“父亲!”
周可成回过头来,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儿子年青的脸上,仿佛一面镜子,映出了年轻时候的自己。有这样的儿子自己又有什么可以忧虑的呢?想到这里,方才心中的感慨已经烟消云散,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笑道:“镰成,你想不想在埃及呆几年?”
1571年夏,南京户部。
知了!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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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外头的知了赶赶,吵死了!”
“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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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来人,快拿斧头来砍树!”那员外郎忙不迭喊道,他也不知道今天吴大人是哪根弦搭错了,脾气这么不好,按说往日里他挺好脾气的呀?怎么今天突然看谁都不顺眼?不过上官说的自然是对的,更不要说这位吴伯仁吴大人了。
看着手下那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吴伯仁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力,他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自己无能的表现,什么时候自己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难道如周可成说的那样,权力带来腐败,无限的权力带来无限的腐败,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便权力改变了。
“大人,树都砍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看着属下小心翼翼的样子,吴伯仁无力的摆了摆手:“就这样吧,我今天有点累,就先回去了,剩下的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