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轩没办法,以前觉得有趣,现在索然无味了。
谢以轾得看着谢以轺别被弄死,乙元芕、还是蛮不错,下午山里转冷,刮大风更冷。
谢以轺直哆嗦,与乙元芕说:“要下雪了,下山吧。”
乙元芕:“离我们远点。”
谢以轺:“你是状元包唉。”
乙元芕:“原来是个泼皮。”
靳澄湛:“需要剥皮。”
谢以轾忙解释:“我们没恶意的。只是看了元音,很敬慕乙小姐。”
谢以轺要赌咒发誓:“你们没爬过雪山,山上下雪很危险,我不想没元音看。”
靳澄湛与谢以轾说:“我们与你并不熟,我们要做什么与你无干,即便你没恶意,也该知道一个礼字。别影响我们。”
乙元芕继续走。
谢以轺唉唉。
谢以轾拉着谢以轺。
谢以轺唉,跑步追上状元包。
风大,找个扎营的地方、不难,这儿寻常上来人多。
尤其夏天人最多,女子出门的也不少。
一边挨山,一眼泉水,挖了一个池。
乙元芕、靳澄湛、取水做完饭,柴背一点,没下雨山里好捡。
谢以轺上来,又有几人挑的扛的,被褥之类,在一边闹哄哄,像谢以轺这人。
谢以轺不停往乙元芕这儿来,让谢以轾拽回去。
乙元芕这边晚饭极丰盛,鱼汤,野菜汤,烤肉,乙罗彦烤的还不错。
乙罗彦不哭,秀才都考了,烤肉还能不中?
谢以轩觉得晚饭根本不能吃。
仆从过来商量:“能分我们一点?”
七绝:“不能。”
李家就是心善又有状元包,让人惦记。分一回有两回。尤其是极不顺眼。
仆从怒:“为什么?”
七绝:“怎么地想打架?”
莫名勒个其妙,总觉得不对劲,不仅是神经病。
谢以轩过来劝:“大家出门在外。”
七绝:“想打架?”
打就打有大橙子还有老丘,七绝不怕被打死。也不怕打死人。
乙元芕、涂立娮进帐篷收拾,帐篷搭的结实,风大,好像山一样,吹不走。
靳澄湛逮乙罗彦读书,让七绝玩就好。
乙罗彦不哭,等他中举、娶媳妇,以后的事再说。
刮大风、大雪山、读书,蛮有意思的,乙元芕和涂立娮写游记,对视一眼,写。
谢以轾对乙元芕的帐篷极好奇。
谢以轺一头要往帐篷钻,被靳澄湛一脚踹飞。
风挺大,谢以轺抓住一棵松才没飞上天。
谢家仆忙将他救下,对乙元芕极不爽。恨不能一把火烧了。
老丘在外边吹风,这风才舒坦,等乙罗彦读书完,逮出来吹。
乙罗彦躺下不想起,明儿爬山不是吹么?吹风容易头痛。
乙元芕笑,徒弟是斗不过师父的。
其实乙罗彦觉得挺风流,对着风练一口气,就是养气。
靳澄湛比乙罗彦练的好。
老丘对徒弟更嫌弃了。长的没大橙子好,有哪儿强?
一夜还算平静,早上起来,风还吹。
风大吹不走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