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瞿伸手拍了拍许思诗的肩头,从刚刚感觉到了,小姑娘很瘦小,他小,“没事,你要知道,每个人出生一定有每个人价值,你也是。”
“可能是因为说的是实话吧。”顾瞿说,一时间气氛又开始变得凝固起来,似乎许思诗也不打算说话了,两人这么干坐着,心思活络各不相同。
“你在这儿偷窥人家的功夫,怎么不多来陪陪我。”穆梓舒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安暖心都快跳出来了,连忙捂着嘴,小心的看向那边,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之后,这才放心的转身,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能在我背后吓我呢?这万一要是被那两个人给发现了,可不是要跟我闹?”
穆梓舒拉着人在屋子里坐下,“你先前不是说那殷白喜欢许思诗?两个人在一起合作的话能过赚不少银子,现在怎么变卦了?哪里有你这样的。”将安暖的鞋子脱下,换的合脚舒服的布鞋,因为今早想着去迎接人,谁知道来的是顾瞿,之间一直忙着,也没注意鞋子一直没换。
“好了,你尽想着他们,怎么不想着自己?”穆梓舒帮安暖揉着小脚,“走了这么久,累也不说。”小丫头刚刚走的时候步子有些不对劲,他注意到了,安暖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忘记了吗?我这边的事情可没有他们那边劲爆好看。”
“嗯,你有打算了好了,不过你是不是很久没有陪我了?”穆梓舒靠近安暖,伸手勾起安暖的发丝,气氛一变,安暖有些转不过来,“也不是很久啊,从那边回来也没多少天,这几天是你自己忙着,我没去找你,而且昨儿个我们不是还在一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暖这么在穆梓舒的怀里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晚的了,揉着脑袋坐起身,翠竹听见声响推门进来,“县主你醒了,可要现在起来?孟村长刚刚来了,说是在后院的人醒了,叫县主你过去瞧瞧。”翠竹一口气将要说的都给说了。
到了后院,屋门紧闭着,安暖敲了敲门,“是我,孟爷爷。”门这才开了,安暖走进屋,王老三已经醒了,看见安暖来了,脸有些莫名的尴尬,安暖靠近床边,“醒了?可还要休养多少天。”
安暖嗤笑一声,“还庆祝,欢迎你,你这一次回来给我们带了多少麻烦难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现在朝廷的人可是都知道你王老三,光明正大的到了我们的院子里边,这我要是出去了不管怎么说外头的人可都不信我的,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之前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我不说什么了,说都不说直接给走了是什么意思?走了走了,现在又回来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带了一堆麻烦的事情回来,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这里是什么白送的买卖吗?你王老三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安暖厉声呵斥道。
王老三低着头老实的听着安暖训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暖将自己想说的都给骂了一遍之后,才停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王老三,似乎在等着人开口说话,王老三歉然道,“我这不是当时想不开走的着急没跟你们说吗?这一次来这里我也是没办法啊,我要是不来我真的死外边了,多晦气啊。”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女娃娃还有这么大的气势。
“当初他们将我妻儿的尸骨丢过来,老头陪我去埋了一次,还立了个碑,我下次再去看的时候,坟被刨了,碑也碎了,里边埋着一封信,还是他们搞的鬼,想要的是让我妻儿永生永世不得安宁,我王老三算是为妻儿立个碑都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吗。”王老三死死的捏着被褥。
“我原本呢是可以跑的,谁知道那一群龟孙还真有有几分本事,这不是才着了道儿,也还好老子命硬,楞是到了现在还没死,最后遇到了个后辈,功夫的确不错,那双手双脚的有力气的很,也好在我用了看家本事才跳过一劫,纵使是这样我也受了不轻的伤,要是哪天能让我看见那小辈,一定要好好跟他打一架才过瘾。”王老三说着说着愈发的开始偏离。
王老三也没再说什么,同几人再仔细的说了一下这么多天的经历,惊心动魄,说的最多的是偷尸骨的时候的场景,说的很认真,几人也认真的听着,最后忽然想起一点什么,“我来的时候身那个……”还没说话,孟村长地来一个干净的小布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