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人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机密信件?还有你所说的“祖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他二人谈话的时候,一旁的布丁突然踉跄的摔在了地上,冯二彪连忙将她扶了起来,关切的问她:“怎么了布丁?”
布丁惊恐的伸出自己的手臂,脸色惨白的说:“我的胳膊……裂……裂开了一个口子!”
众人听闻此言,不由大惊。油灯和尚说:“他二人的尸蛊快要发作了,一旦入脑,神仙难救,祖根的事等会再说,先救他们。”
油灯和尚对孙文女说:“军士,请你帮个忙,去把我屋内的一袋黄褐色药丸拿来,快!”
油灯和尚对于孙文女来说是“首长”般的存在,他的话自然就是军令,孙文女得令之后跑到就跟个兔子似的,很快便从屋内拿来了一袋黄褐色药丸。
油灯和尚说:“这叫驱尸丸,前身是苗疆地区的“螨粉”,早些年的时候中国还不流行火葬,人死了都是土葬,那时有一种职业叫“抬阴棺”,就是死人从家里出来到坟地的那段路上负责抬棺的人,这些人离死尸最近,最容易沾上尸气,所以他们在抬棺之前都会在身上涂一种粉末,就是螨粉。我把螨粉提纯之后制成了这种驱尸丸,每次下墓之前都会含一颗,别看这东西简单,对付尸气是最管用的。”
说着,油灯和尚便将两颗驱尸丸分别交到了我和布丁的手上,命我们吃下去。我不知此丸是福是祸,便望向了老伙子。老伙子对我和布丁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吃。
既然老伙子说没事,那我肯定信他,于是我就把这药丸吞入了口中。药丸入口之后,前几分钟我没什么感觉,可慢慢的,药劲便开始涌了上来!
冯二彪紧张的问我:“什么感觉?”
我惊愕道:“是一种入党的感觉!”
冯二彪道:“去你妈的,你好好说话。”
我对冯二彪说:“反正感觉还行,身上轻松了不少。”
油灯和尚笑道:“那就对了。这药丸你们二人坚持服用七天,尸气便烟消云散了。”
我跟布丁对油灯和尚抱了抱拳:“谢谢您了,老爷子。”
油灯和尚笑道:“不客气,年轻人。”
……
……
归墟庙的院中,大伙围坐在一张石桌前,油灯和尚拿出茶具烹了一壶热茶,他将桌上的八盏茶杯斟满,语气平和的对我们说:“各位旅途劳顿,先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吧。”
众人道谢。
油灯和尚见我们都在望着他,他明白我们想知道什么。他放下茶杯,神色凝重,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缓缓叹道:“说起祖根,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可别千万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