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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天生来就肩负着某种使命和承担着属于自己的责任,并不是抗拒就能够避开。
人活着,无法真正做到只为自己一人,除非他无牵无挂,又不是个出家人。因为哪怕是出家人,在无辜的苍生面前,也是有着属于出家人的责任。
“现在我将它送给你,你总不会不要了吧?”夜摇光调养了两日,恢复了不少,恰好巫族的事情也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夜摇光就抽个时间见了偃疏一面,将幽灵珠给他。
现在也只有他们一家外人留在巫族,陌钦和陌宗主也在偃疏承了族长之位,解开了术法之后,离开了巫族。
夜摇光才知道司业竟然分裂了一丁点神识在陌钦的脑中,幸得司业只是为了监视,若非只怕还有得麻烦事,也是因为这个缘故,萨丁没有和陌钦达成心灵上的默契,才引起了司业的怀疑,司业知道之后,就对艾耶说了萨丁已经不是以前的萨丁,这个是假的。
他才发现,也许真正的萨丁已经被这个假货给杀死。
艾耶惊诧之下,果然来试探萨丁,萨丁以为自己在司业那里露馅,引起了司业的怀疑,极力克制,以假萨丁的口吻应对艾耶。却没有想到恰好让艾耶证实了司业的挑拨,也就有了大殿上,艾耶为了报仇,毫不留情捅了萨丁一刀。
那刀还不是一般的刀,蕴含着巫师的克星,差一点就把萨丁真正的送入了黄泉。
夜摇光原本以为司业在怎么不堪,至少对艾耶还是真心。
直到蛊虫的事情发生之后,夜摇光才明白,由始至终司业都在利用艾耶,那些情深不过是为了这大典上的利用。当年他去亡生路救艾耶,只怕也是为了引族长入亡生路。
司业的情深义重,演戏真的是把夜摇光的都给骗了。
“此物留在巫族,才是它的归属。”偃疏并没有拒绝,除了巫师,任何生灵拿到幽灵珠,又会被幽灵珠连累,幽灵珠内有一股蠢蠢欲动的巫力,须得巫师才能够将它压制与消散。
“我原也没有打算留着它。”若非遇上了偃疏知道了幽灵珠的来历,夜摇光也打算将它送走,现在这样送给巫族,也不担心她看到,幽灵珠会带来不祥的预言。
“且再容我一日,我将族中的事情安排妥帖,亲自随你去寻找你要找的灵修。”偃疏握着幽灵珠,没有忘记夜摇光来巫族的目的。
“若无意外,它现在应该是一只妖修。”夜摇光更正偃疏的话。
“灵修也罢,妖修也好,对于我而言都是一样。”偃疏满不在意的开口。
“此话怎讲?”夜摇光觉得这话中有话。
“巫族自有巫族的法子。”偃疏并没有将巫族的秘密告诉夜摇光,不过却担保,“日后你若再遇上欺负你们夫妻的灵修,只管传信与我,我定然为你解忧。”
这不可一世的口吻,夜摇光却一点也不怀疑:“哎,我为何早没有遇上你啊。”
不然哪里需要忍着亓那么久啊,也不会有后来那么多破事。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是天定,早遇上结果又不一样,我若不是族长也帮不了你。”偃疏变了,不再是当初那么冷漠,反而变得豁达和通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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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一夕之间脱胎换骨的感觉。
不过他说的很对,早遇上偃疏没有狰的事情,就偃疏那种性格,他们俩不成为敌人就是好事,还想成为朋友,那根本是天方夜谭。
就算他们俩因为别的原因成为了朋友,没有巫族这族长之争的过命交情,哪怕是偃疏已经成为了族长,不说她也没有那么大的脸面去求偃疏帮忙,就算她脸皮厚一次,以偃疏这种性格,也不会去帮忙的。
所以啊,人与人什么时候该遇上,都是一种定数,迟了早了,明明还是同一个人,却是完全不同的结果。
只因,人的性格和思想,都会随着经历的事情变得不一样。
岁月会给人增添峥嵘,也会磨去人的棱角。
“我……我可以见见睚吗?”夜摇光迟疑了一下才提出要求。
“可以。”
偃疏的话音一落,他就把睚给召唤出来,曾经威风凛凛的三头蛇,现在只剩下两个脑袋,中间那一个因为救温亭湛没了。
夜摇光上前,睚就低下了脑袋,靠近了她。
她伸出双手抚摸着它的两颗脑袋,想到初见它以保护者的姿态守护着偃疏,后来又被她引诱到般若寺,她还在它的三颗脑袋上跳了一阵。
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是它以舍弃一颗脑袋为代价救了她的夫君。
似乎感觉到夜摇光悲伤的情绪,睚用冰凉的脑袋蹭了蹭夜摇光,仿佛安慰她:我还好好的呢,我还有两颗脑袋呢,你别难过了。
夜摇光把眼眶的酸涩给逼回去,她的手轻轻抚摸着睚的眼睛边缘,声音轻柔而又真挚:“谢谢你,睚。”
谢谢你救了我这一辈都不能失去的人。
你救的是我的命。</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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