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来的毫无预兆,夏宁夕皱紧眉头,浑身轻轻颤栗,手指甲紧掐着宇玄祯的手臂,直到掐出深深浅浅的血痕,才稍稍缓解了些。126shu
温柔克制的动作渐渐将她湮没,疼痛一点点转变为酸麻,她放松下来,浑身下都沦陷在极致的欢愉,不知餍足的缠着他,一次次的攀云端……
因为宿醉,夏宁夕一直睡到日三竿才醒来,揉了揉额头坐起身便浑浑噩噩的准备下床。
谁知刚一动,才发现浑身下酸软无力,好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的难受。
脑门轰隆隆滚过一道闷雷,她蓦地瞪大了眼,随后慌慌张张在床爬了一圈,将衣裳全部穿好,踉跄着下了床,气急败坏的跑向大殿。
幽篁凝眉坐在大殿下方冲茶,宇玄祯神清气爽的坐在书案后忙着批阅奏折。
深吸口气,她紧了紧掌心睁圆了眼盯着宇玄祯,阴沉着声音对幽篁道:“幽篁,你先出去。”
幽篁纳闷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你先出去,顺便让所有人都出去。”夏宁夕磨磨牙,仍是直勾勾盯着宇玄祯。
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不对,池海很有眼色的先一步灰溜溜下了台阶,招手示意所有人退下。
幽篁满腹疑惑的吐口气,也不得不站起身先行回避。
昨日他被彤华公主缠着谈天说地,一直到子时才回东宫,根本不知道他走后这两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只听池海提起,说太子妃醉酒,太子殿下盛怒,将太子妃带回寝殿亲自照料。
殿内只剩宇玄祯与夏宁夕两人,宇玄祯放下笔,总算抬眼看她,漫不经心道:“你是为昨夜之事来找我兴师问罪?”
夏宁夕走至他面前坐下,猛地一拍桌子,桌子的砚台都差点给震掉。
她冷哼一声,恼道:“宇玄祯,你要如何跟我解释?你怎么能趁人之危毁我清白?”
“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不讲道理吗?”
宇玄祯哭笑不得的摇摇头,十分无奈道:“我劝你还是先仔细想想,昨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再说。”
夏宁夕愣了一瞬,脑海模模糊糊闪过昨日那些零碎的片段,她记得她醉了酒,好像差点被宇晟池给轻薄。幸亏宇玄祯及时出现,好像是带着她回东宫来着。
貌似宇玄祯喂她喝了醒酒汤,她当时还不算特别糊涂。再然后,她取笑宇玄祯不是男人,再然后……没有什么劳什子的然后了。
她失身了!而且对此她当时的反应是一丁点也没有婉拒。而且还食髓知味纠缠不放!
好在宇玄祯身子骨不像外传的那般虚弱,龙精虎猛的……
想着想着,夏宁夕暗暗咽了口唾沫,背脊嗖嗖冒出一层冷汗,望着面前依旧精神奕奕的宇玄祯,心虚的很。
人不可貌相这话果然不假,老虎不发威当人是病猫这话也果然不假!
懊恼的垂低了头,夏宁夕恨铁不成钢的抓着头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丢人到这个地步,也算是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