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会做事,永远没有白白浪费的,所谓免费的东西最贵,绝对不是几句调侃的话,而是血淋淋的事实,既然不得不接受长老会修建的场所,那么,被监视,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了,由于时间还短,所以,也就是一些不多的小目标而已,他们的主要监视目标,当然还是单立文三人。
离开了旧城区后,远离了当初“犯案”的地方,三人的日子稍微好过一些,也就安心了一些,王大礽的“头七”都过去了,自然应该是去投胎去了。
“今晚,看情况抓一个,谁先起夜抓谁。”
这是钱嘉乐今天值班的时候,从王建那听到的命令,为了做到这一点,自然是枕戈待旦的时刻警惕,好在按照命令,之前这庙里的和尚给三人送去了“米汤”,三人不疑有他,自然喝了。
想钓鱼,自然要准备好吃的鱼饵,不但如此,各种氛围都要做好。
单立文起床自然拐去厕所,他走路慢吞吞的,夜晚没有开灯,黑暗的道路下,都是这样。
当他感觉背后一痛,就此软倒在地之后,钱嘉乐才堪堪出现,之后,离开将其搬走。
第二天,单立文被发现睡在了地面上,所幸没有冻死,但是吴启华和林伟建见了,也是担心的很,而单立文迷糊了一早上,半天才反应过来,虽然忘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几乎最有可能的是,王大礽的冤魂又来了。
三人彼此更是惶恐,不过面子上不敢对谈,可是这里是寺庙啊,虽然借住在偏房内,但也是寺庙,难道王大礽的怨气就这么大,乃至于将死亡的怨恨都可以越过佛祖的庇护而来。
今日正是殿试之日。
往年的殿试,都是清晨进入帝都,在保和殿开考,不过,似乎有什么改变,今年一口气录取了四百人,而且还请来了不少前朝大臣,或者大人物前来围观,于是,时间也往后延续了一段时间。
三人互相鼓舞着,准备去皇宫考试,不过,离开这大相国寺的时候,遇到了一位老道。
那老道似乎是偶尔路过的过客,忽然看见了三人,就好像遇到了什么事务一般,就楞在那,后退一步,看着三人,好似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务。
单立文,吴启华和林伟建三人正是心中有鬼的时候,昨晚单立文晕倒,今天又遇到老道,心知不好,不过,书生虚位而又善于伪装的性子来了,吴启华说道:“这位道长,有何事呢。”
那道人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看着三人,欲言又止,倒把三人看得有些不安,进而慢慢说道:“这不通啊。”
吴启华急切问道:“什么不通,莫非道长是什么装神弄鬼的野狐禅,这里可是青天白日,可不要危言耸听啊。”
“贫道学到几十载,虽然不说看尽了天下变化,倒也略窥这相面之法,看三位是今日原本要考殿试的才子吧。”
“是了,我三人都是得中的,嗯……”
当然,都在排名在后面这件事,就没人再去提起了。
道人说道:“是了是了,三位的福禄寿之间,就数着禄位最是上好,真真的有上上之选,如果能够精心而来,仔细的谋划,原本未来成新朝名臣。也未必无可啊。”
林伟建说道:“那你在这里闹什么。”
那道人手中持着一个罗盘,正摇头晃脑的在那研究,说道:“我也不问三位的生辰化广场,其实多的是这种牛鼻子,还有其他的僧俗,这种做法的好处在于,易于管理,坏处嘛,也就是很容易让人看清楚。
所谓的宗教,其实就是先用什么十带的,对付妓女的蒙汗药,迷晕了其便是。
谁也想不到啊,那王大礽的身子骨就这么弱,没有赶上考试不说,到了考场,还直接急怒攻心而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