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过,最喜欢海珠的色泽。亮堂堂银闪闪。
……
接下去的事情,还是超乎了她的想象。
陡然生变,苏海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去就再也没有丝毫音讯。
整整两百年。
傻呼呼的阿乌,在事情刚开始的前几天,临着门等了又等,盼了又盼。
心心念念的只以为苏海在为自己采珠的过程遇到了状况,担惊受怕。
没过得三五日,气息虚浮。
她们这一脉,靠着就是和不同的水族交配来维持妖力也疏散妖力。
说白了,更像是个载体。超过就要疏导,没到就要填满。
阿乌不愿意,总想着苏海对自己说过的话,觉得再去找了醉虾就真真是对不起他。
不久前才暗暗下了决心,再不会冤枉了苏海的她,********都在等待上。
苏海对她的好,刻印在身体中。她有自己的骄傲坚持,再不愿轻易找了妖交配。
她可不会忘记,苏海突然离开后,回来发生的那件事。
也正是自己的随意才让她觉得愧疚。
日子一日又过一日,家门前新长出的水草丝带般透了嫩绿。
阿乌的脸色也开始呈现出一种颓败的绿,这是妖气四散的前兆。
她透过光线,可以看到自己伸开的五指一点点有了浅绿,脸上也开始浮现出相同的色泽。
蹙了眉,伤了唇。固执的继续等着。
那是草鱼精苏海离开的第四个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