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闲云叹了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来:“这件事我对任何人都没提过,今天对你不得不说实话了……
……
钟无稽与魏闲云二人,在长乐驿的客房内,整整聊了两天两夜。除了去上茅厕,甚至连吃饭都是让人送进房间的。
直到大年三十,二人才出了房间。
出来的时候,钟无稽一脸的喜色,而魏闲云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什么?你不去符龙岛了?”江雨樵听了钟无稽的话,不由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岳父大人,符龙岛我们以后有机会了再去,这一次我打算去潞州!”钟无稽对江雨樵解释道。
江雨樵还要说什么,却被江小桐制止住了,“爹,你先听无稽说完吗!”
江小桐对钟无稽道:“无稽,说说你的想法吧!”
钟无稽也不隐瞒,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们二人。
江小桐听罢,笑着道:“无稽,你这想法不错,我支持你!”
钟无稽听江小桐这么一说,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他又把目光投向了江雨樵。
江雨樵沉吟道:“虽然我不喜欢长安这个地方,但作为一个男人,我不能不承认你这么做是对的,从哪里跌倒,就应该从哪里爬起来!”
“多谢岳父大人!”钟无稽喜不自禁。
“这样吧,你陪着小桐、华叔去潞州,我要回符龙岛!”江雨樵对钟无稽吩咐道。
江小桐听了江雨樵的话,吃了一惊,赶忙劝道:“爹,你不跟我一起去潞州吗?无稽他需要你呀!”
江雨樵瞅了一眼江小桐,忍不住摇头道:“我还当你是舍不得爹走呢,敢情是为了无稽,爹在你心目中就这么没份量吗?”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小桐正要解释,江雨樵笑道:“我是跟你开个玩笑!我去一趟符龙岛,然后会到潞州与你们会合的!”
“爹,您为何不跟我们一起去潞州,非要回符龙岛呢?”江小桐不解道。
“那个畜生让你吃了那么多苦,我可不想让他继续逍遥下去,我得回去清理门户!”江雨樵看了一眼钟无稽,又对江小桐道,“无稽的想法不错,但实力太弱了,我若不回岛去带些人手来给他帮忙,他猴年才能重返长安?”
江小桐听了江雨樵的这一番话,这才展颜笑道:“爹,还是您老人家想的周到!”
“我帮了你的夫君,你才来恭维我,我若不说这话,你还指不定怎么埋怨我呢!”江雨樵叹了口气道,“常言说,女大不中留,果真如此,胳膊肘儿朝外拐!”
江小桐嗔怪道:“爹,你说什么呢?”
江雨樵对钟无稽道:“在我到潞州之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听明白了吗?”
钟无稽信誓旦旦道:“请岳父大人放心,您没到之前,我会像个乌龟一样,把脑袋缩回去,什么也不做!”
为了赶时间,江雨樵连除夕都没过,就直奔符龙岛而去。
同时启程的还有岑少白、吉温与刘祺,他们要先去潞州城打前站。毕竟这么多人到了潞州,需要提前做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