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到了他的枕头边,低身伏在他的身,炙热如火的双唇雨点似的落下,动情至极用她柔滑滚烫的脸蛋摩擦着他的额头、鼻子,亲吻这他的耳垂。
龙格的热血一下子汹涌澎湃起来,欲念迅速地膨胀,一种本能的需要无强烈地升腾着,浑身充血贲张,蓬勃有力。
正在这时候,她的热烘烘的小手从他衣找到了突破口,在他的肌肉妙无地推拿抚慰,最后竟然伸到了不该接触的地方来了!
干柴烈火呼呼啦啦的燃烧起来。
许久,许久,两人粗喘吁吁,娇哼连连,香汗淋淋,全然忘却人间何世。
魂销骨蚀之际,门外有喊道:“咦——宝贝格格,你哪儿不舒服么?很难受是吧?”却是贝若菡的声音,说着推开门进来了,一见眼前景象,顿如五雷轰顶,脑子里“嗡”的轰鸣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立时面如金纸!
龙格心惊欲裂,手足无措,顾不得至乐,慌慌张张地起身套裤筒,披起衣衫,把贝若菡抱了床。
她遍体冰凉,人事不知,显然是气怒过度,气结于胸堵塞了经络。
他急忙伸食指扣在她的命宗穴,输送龙息解救。
这时,灯亮了,他也看得更加分明。那个因云收雨住意不尽兴而悻然薄怒的*女人,正是灵古洞前作模作样的春梦侍女武照天。
她根本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还说:“放心吧,她没那么容易死的。”然后伸出雪白的大腿又来钩他,“不要闪火嘛,我的好哥哥。”
体液还在盈溢涌冒,肌肉还在颤跳抖缩,单论媚浪,定是天下第一!
龙格自己责骂自己:“完了!完了!我一生读道德经,行仁义礼,吃了一辈子的木瓜凉粉,这下一脬尿全撒光啦!这*着实可恶,毁坏我的名声不要紧,害得菡儿受苦了......哎......我真不是人!是猪!猪都不如!若菡老婆,原谅我好吗?你可知道,这全是误会呀......”
武照天明显真的还在想要,她饱餐刚倒途,犹是急狼饿虎,叫她如何割舍?
并且,她贪恋无厌的欲望全被唤醒,浑身都是绮思遐想,每一寸关节都酥奋热烈,每个毛孔都如同正在水里欢快嬉戏的鱼儿突然被人捉出了水面,叫她如何不急切?
她嘟嘟囔囔地说:“别管她啦,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噻!”一把又扯住了他湿漉漉的地方,不依不饶的样子。
龙格扭开了她的手,喝道:“我今夜不慎栽在你这贼婆娘手,一世之清誉尽毁了!姑且念在天有好生之德,留你一命,你给我滚出去吧!”
“哟!”武照天风骚旖旎无尽,色迷迷地说:“你真笑死人了,我的贞洁全葬送在你身了还赶我走?不要忘恩负义好不?你的良心哪里去了?要是我肚子里留下了你的种,你岂不是要让你的孩子还没有成形变成孤儿?”
“无耻!”他怒声厉喝,甩手一记耳光,清脆响亮地打在女人的脸。
武照天如小鸟受惊,花容失色,蜷缩在被窝里面,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口气强硬:“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活着是你的妻子,死了也是你龙家的鬼,你打吧!”
龙格窝火难耐,拿她无法,只好转身去看贝若菡。
她恢复了些许精神,悠然睁开了双眼,“哇”地哭出了声,心如针扎,痛彻心扉!
而那淫~妇居然还裸睡在床,和自己仅仅三尺之隔而已!
龙格见她醒来,大喜过望,啪的一下跪在床下说:“蕾儿,你杀了我吧。但是,你要知道,黑暗昏迷之,我误把她当成你了才......”
贝若菡楚楚可怜,眼虽然还噙着泪水,听了这话却极是受用,戚容尽消,欣慰地说:“喔——原来你对我有这么好呀!”
她似乎还未全信,“这么说,你心里想着的只是我,她不过是个替代品了?”
龙格信誓旦旦地说:“总之,如果我当时看清了她的容貌是绝不会和她亲热的!在我心只有你好。”
贝若菡娇颜泛红,欣喜无限说:“要不是她,我还不知对你是这样喜欢我的呢。呵呵——我好高兴哪!”一个照面扑下床来投在了他的怀,娇柔如醉地说:“我们到别处去吧,让这个荡~妇独自在这里享受空虚和失落。”说罢二人站起,出了门去,石蕾复回头说了一句:“照天,希望你不要太寂寞哦。”
“啊——”一声凄号,万分惨怖,闻着骇然!
武照天伏在床,鼻孔里钻进来一股浓烈的男子气味,不由失声大叫,哀哀号咷。
贝若菡拉着龙格转廊回厅,另到一室,开轩即临小湖,闭户犹闻涛声。
贝若菡拉开了吊顶大灯,室内即刻明如白昼。灯光下,龙格见她泫然欲泣,乃轻声安慰道:“老婆,你始终不肯原谅我了么?我看得出你太伤心、太难过,如果可以让你高兴,叫我去死都没有问题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你要知道,老公我再滥情,也不会对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感兴趣啊!”
贝若菡紧紧搂着他,摇摇头,哽咽道:“连生气你都不许吗?日后完婚成了你们家的媳妇,我岂不是更没有人权没有自由了?我不是怨你,是怄老天爷啊,他专门使我的坏,让那*捡了我的便宜。可是……”她抽泣的幅度更大了,“我宁愿被别人占去的是星珠圣宝,也不愿你被别人亲一下的呀!”
看来,她最是痛心疾首的事情,恰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