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阮瑀现在对张钰作七言倒是没什么偏见了,如今又听到他一首经典的五言之作,更是忍不住称赞道。
“谦逊时彬彬有礼,狂妄时有我无敌,吾兄真是个妙人。”王粲笑道。
“只听《锦瑟》前六句,我准备了许多赞美的话。”依旧是蔡邕主持大局。
“可听完全诗后,我觉得,只说一句足矣。
当世之七言,未有能过张钰者。”
“什么!?”
这句话听在众人耳中无异于惊雷炸响,哪怕他们之前有人觉得这是理所应当,可从蔡邕嘴里说出来,那就成了铁板钉钉。
“叮!恭喜宿主,获得当今士林文坛最有影响力的耆宿之一,蔡邕蔡伯喈的高度评价,激活成就徽章:【七言之魁】(从此你的七言诗成为世上的标杆,必将引得无数文人竞相模仿。保证质量,保持数量,称宗有望。),获得声望值1000点,获得经验值500点,当前声望值5体。”
“楚有辞,汉有赋,今有五言七言诗。而钰有些拙作,非赋非辞亦非诗,暂且取名为词。”
“不知琰可有耳福。”
“有无耳福,皆在大家。”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机锋好似唇枪舌剑,眼角却俱是渐渐攀上笑意,字字相对犹如绕指缠绵。
现场嫉妒者有之,善意注视者也有之,而最开怀的就要数蔡邕了。
“论才,论貌,他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年轻人。
如今更是得了皇兄身份,商人的累富也就名正言顺,不算辱我门庭。
若能看到琰儿和他在一起,那我此生也就无甚挂念了。
就是不知这张钰可否婚配,虽说琰儿是再嫁之身,可正妻之位却不能就此放下……”
涉及到宝贝女儿的事情,哪怕是德高望重、学富五车的蔡邕,也同任何一个平凡的父亲一般无二。
张钰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蔡琰的话,而是又走到了那扇朱红屋门前。
明月此刻已至中空,光华恰好投下一束进入了厅堂中。
张钰迈步,走到了月光里。
回身凝眸,这一瞥的风情,让蔡琰眼中的目光第一次开始闪躲。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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