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此时满头大汗，不断翻动的眼皮也能够看得出他此时的意识波动十分强烈。因为他现在是在融合自己的记忆，所以对他的精神实际上是一种巨大的折磨。他在意识被改变过后所发生的事情，对于他现在的状态而言，就如同是一场梦境一般。

然而想要将一场梦境彻底融合，转化成为自己真实的记忆，这种程度的精神折磨，对于个人的精神而言实际上是十分巨大的。精神可不同于肉体，可以用丹药或者是直接用仙术就能够直接回复。精神上如果受到了损伤，可比肉体受到的损伤难治愈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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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样是在恢复精神，但是张羽此时承受的精神负担，却是比慕容枫巨大了许多。慕容枫那边倒是当真只是在睡觉一般了，并没有任何的情况。

张羽虽然是在饱受折磨，不过他只要等待他记忆融合完成过后，就大功告成了。慕容枫却是因为帮助他改造意识，对他的精神消耗巨大，想要恢复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完成。所以虽然两人的情况不同，但其实都不容乐观。至少目前来看，两人想要再短时间内恢复转醒，似乎都没有什么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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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灵天，虽然他也是在打坐静修，但是实际上他却是在和无殇进行沟通。这也算是他的一种修行：与剑灵沟通，建立强大的精神联系。虽然如今的无殇因为继承了无双的一部分能力，与灵天之间也是有不错的精神联系。

但是就算是之前的无双，与灵天之间的联系也达不到真正的人剑合一的境界，也就无法真正练成镜的绝学：镜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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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乃是镜的绝学之一，最低的要求就是要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镜花水月能够真正让人和剑达到不分彼此的状态，进而创造出一个类似于域的世界，而其中的世界则是虚虚实实，难以捉摸。

结远仇远鬼孙球所月情早之后凌云便是没有在和蓝眼凌云交谈太多，他们之间不会记住彼此的事情这一点，二人倒是好像十分有共识，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似乎两人都不会有过多的交流，毕竟过多的交流，其实不仅是不必要的，更是徒劳无功的。

或许单独看镜花水月，其实还算不上是很强的招数，但是若是配合上最简单的万剑诀，产生的效果可就不是一加一这么简单的效果了。镜花水月的状态下，万剑诀中的每一剑都可以是虚幻，也都可以是真实；都可以是剑，也都可以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