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淡定如常,站在中央徐徐道:“还要我解释么?”。周围的人突然没了声音完全静下来,深夜的空气似乎凝固在一起悄无声息。
双方对视片刻,安然猛然反手打向秦茵,秦茵避之不及,被抓了过去。只见安然用力在她脸上一扯,撕下大块的碎末,使其脸上露出一个黑洞,透过光线,里面还有张人脸。安然将其往后一推,转身回到影院大厅,突然抓住四名女生中的一人,用力一扯头发,女生脑袋后仰,便顺势在其脸上一抠,只见和秦茵一样,在她脸上也给挖出个洞来。一连串动作完成,安然站在地上动也不动,冷冷问道:“还有谁我中了邪?”。
影院里的大师静静看着他,良久之后发出震耳不绝的笑声。安然静观其变,也不话。只见大师笑过之后,挥挥手:“换了真面目吧”。四周的人闻听,用手抹脸,不一刻现出模样,大部分都不认识,但其中两人安然认了出来,是当时站在秦茵旁边的两名弟子,想来都是一同而来有男有女,安然初进生活区,只顾跟在人群后面看捉鬼拘魂,这些人刻意遮掩相貌,因此没看出什么端倪。回头再看影院里面,大师、武严、武治、武厉都没变化,只有四名女生换了模样。安然头:“果然如此,是你们捣的鬼”。
大师面带微笑,问道:“如何看出破绽的?”安然冷冷的指了指扮作秦茵的人:“劝你们以后唬人,切莫拿相熟之人做文章”。大师面色谦虚:“讲讲看”。安然拆穿他们的面目,反而不急,心中仍有谜团不解,沉吟着不知该如何下去。
大师见他不讲,讥讽道:“难不成只不过误打误撞,全凭感觉而已?”。安然切了一声:“哪来这么多感觉?跟你们,我的女伴不可能像她这般。你们当她胆害怕,其实胆子特大。如果我第一次进入影院没出来,还用得着害怕么?用得着求别人一起进去找寻吗?早早冲进去了。当时情急,听她了几句隐约觉得不对,但情势紧迫,来不及细想。二次从影院出来,她居然能求大师为我洗邪,还为此落泪哭泣,实在与性格不符。这么一想便清楚了,定然是假的。秦茵是假,那么张广利呢?外面的大师呢?可想而知,必定都是假的。再里面的众位,开始的时候,确实让我相信影院内邪灵作祟,可是大师三次消失,三次出现,也太奇怪了吧。每当我想进一步观察其中的人和事,就会碰巧的消失或出现,都能打乱我的计划,如此三番五次不令人起疑吗?影厅之内,大师看似无意让我坐在旁边,实则有心安排,要给我看一出好戏。你们采用多人合作的方式,一边用些法子吸引我的注意力,另一边便利用地下通道和暗门来回变换人员引我上当,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相信影院之邪。无论是佝偻的老太太还是四名女生都是你们精心安排给我看的。在女厕门口,我想要看看女生,武治突然出现,想来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你们是怕我发现其中的秘密。公厕之下,恐怕早被改成通道的一个出入口了吧。再想想播映的机器,定是你们事先派人从地道送上去的。我第一次将机器踢倒,下楼之后,藏身地道的人赶紧出来摆正播放,当我进入影厅,正好能看到放映的一幕。最后一次我返身上楼,发现放映机从地下升起,看到了地下通道,忽然明白过来,灯光自亮,电影自放,不过是有人在利用地下通道搞鬼罢了。而电影院门锁之事更为幼稚,其实,这把大锁从来不曾打开过,锁扣空心很大,可以挂在大门的把手上,你们的人先在里面挂好,等外人到齐,再悄悄摘下来放到地上,随后借着地道消失,从外面看,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将门锁打开一般。当我通过地道从影院的观影厅出来,终于全想明白,所有发生的事情,不是鬼魅之力,是有人故意营造出来的,你们不过在演戏骗人。既然编排之中有医学院四名女生,还以此镇摄我的心魂,可得出一个结论,你们绝不是什么元合大师,而是星神教的人。在此处兴风作浪装神扮鬼,必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今日看你们这番表演,也不过如此,什么日星子、星神教,都是骗人的把戏,让世人耻笑”。
大师听完呆了半响,长叹口气:“没想到精心布置,也能被识破,看来还需用我真法”。完手中拿出一把铜镜,晃了三晃,高喊:“星神祭法,天地为合!星神不灭,不染尘埃”。铜镜中寒光一闪,发出咻鸣之声,安然心:“难道星神教真有邪法?”,向四处看了看不见秦茵,忧心忡忡:“这些人该不会把秦茵擒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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