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的肯定，不是疑问。

“是，不过他现在没事了。”莫然说这话的时候，有点自豪和得意。

高真真说顾亦轩根本就戒不掉，谁说的，顾亦轩就是挺了过来。

“现在他没事了”高真真吃惊地反问。

“嗯，前天发作后，他就没事了。”莫然在心里撇撇嘴，这个，也不是很厉害嘛。

“你这个蠢女人轩早晚有一天要被你害死你以为发作的时候，只要熬过去就没事了吗要是有这么简单，跟普通的毒品有什么区别轩现在肯定很痛苦，他现在是不是在家里，我去找他”

莫然无视她的愤怒，皱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我就实话告诉你得了，如果不继续食用，轩的头痛就会一直发作，直到神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才结束。但是下一次发作的时候，会比上一次痛苦好几倍，仍旧是要承受很长时间的痛苦。如果一直不食用，意志薄弱的人很有可能会被痛死，就算意志坚强的人，也会去掉半条命你这个蠢女人，你一心想让他戒掉，你是不是想诚心看着他死啊”高真真愤怒地挂了电话，立刻赶往半山花园。

莫然脸色一白，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她不知道会这么厉害，她也不知道顾亦轩会承受那么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