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见说:“婳婳,我们也出去,江湖规矩见者有份,这虫王的皮刀枪不入,哈!太好了!”
秦婳婳摇摇头:“我不想死那么快。”
白胡子老头儿说:“不能再等了!我去抢,咝~~~不对!”
范小见说:“怎么不对?”
白胡子老头儿说:“虫王在吐丝。”
只见虫王转动之间,同时吐出丝来,天虫教众人离得太近,身上渐渐都沾满了虫王的丝,再看虫王,缓缓把丝向嘴里收回,只不过虫丝是半透明的,开始大家都没注意,等注意到了,已经晚了。
廖护法叫声:“不好!大家快逃!”
天虫教帮众还没想清楚,便见一个教众被丝牵到虫王嘴里,接着便被虫王吞下去了。众人大惊,纷纷想挣脱,无奈都被虫丝缠住,想跑也跑不了,好几个人被渐渐拉到虫王嘴边,然后被一口吞下去,其余人都纷纷用刀砍虫丝,却根本砍不断,砍了几下,发现刀子也被缠在虫丝上。
有个离得稍远的人大叫一声,扔下刀便跑,没想到才跑了几步,身子便被虫丝拉着一步步倒退了过去,接着被虫王吸进了嘴里,这人的脑袋先进去,两腿在外面一个劲儿的乱蹬,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其他教众想逃,没想到身上个个却是沾满了丝线,被一个个牵到虫王嘴边,然后被虫王一个个吞了下去。
这时只剩下了一个廖护法,他见势不好,钢刀上下左右盘旋,还是觉得脱不开虫丝的缠劲,最后一咬牙,使个霸王卸甲,一下子便脱去了衣服,浑身上下,也没看清剩没剩小裤头,“嗖”的一声,施展轻功从领口窜了出去。然后捂着下身头也不回的跑了。
情节进展太快,以至于秦婳婳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闭上,不由得满脸通红,连说:“呸呸呸!什么破高手,还要脸不要了?”
范小见和白胡子老头儿两人则笑得差点儿背过气去。
范小见分析说:“看这样子,倒像是日本的一个女的。”
白胡子老头儿学而不厌,问:“谁?”
范小见毁人不倦,说:“好像是梅川酷子。”
秦婳婳说:“你不说话会死吗?”
范小见说:“特特特特特特。”
秦婳婳说:“你特什么?”
范小见说:“不是特特特,是它它它,它向我们这边来了。”
只见虫王慢慢向这边爬了过来。
秦婳婳说:“如果我们现在逃走的话,这虫子肯定追不上我们对吧?”
白胡子老头儿说:“追不上!”
秦婳婳说:“那还犹豫什么,逃啊!”
白胡子老头儿说:“好!”接着满面笑容:“不过你们要逃,能不能把短歌借我一用?”
范小见秦婳婳:“不行!”
白胡子老头儿一脸的无奈:“那好吧,我老人家暂时借用一下,你们也不用走,就在这等着。”
白胡子老头儿接过短歌,缓缓走到虫王身前三丈开外,站定身形,摆了个pos,运起功来,范小见秦婳婳紧张的看着他,眼看虫王离白胡子老头儿越来越近,白胡子老头儿还是一动不动。
虫王距离只有不到一丈远了,只听白胡子老头儿一声大喝:“阴符神功第化,突然想到一个更严峻的问题,这样的门派会不会是采花贼?哪有正常的门派鼓励娶媳妇的?自己会不会不小心做了采花大盗啊?
想到这里,额头微微冒汗,半忧半喜,小心翼翼的问:“师父,您老人家会不会是采花大盗?”说完紧张的看着白胡子老头儿的表情。
白胡子老头儿也没想到范小见会问出这个问题来,仰天想了想,不由老泪纵横:“你看看为师这把年纪,还能采得了花吗?”
范小见顿时羞愧万分,心说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便想赶紧承认错误,弥补过失。不过又生出一份急智来,心说这老头说的大有语病,他到底是伤心自己误解他了呢,还是伤心采不了花呢?不行,这事得问明白。
于是又赔上笑脸,问:“师父,您别伤心,您伤心是因为不能也还是因为不为也?”
白胡子老头儿抹了一把泪:“什么意思?”
范小见说:“挟泰山以超北海,语人曰‘我不能’,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语人曰‘我不能’,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徒儿不知道师父您老人家伤心哪一段,嘿嘿,嘿嘿。”
秦婳婳冒一头冷汗:“你不是文盲啊?”
范小见谦虚谄笑:“半文盲,嘿嘿,半文盲。”
白胡子老头儿说:“你嘿嘿个屁!”
范小见笑着说:“您老别不好意思,要么咱们换一个角度,咱门派里都有什么前辈英雄?例如?”想了想:“有没有万里独行田伯光田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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