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抬眼看着严辰翊，问，“你还有事”

“呃嗯”

严辰翊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程苒一向没什么耐心，她没好气地说。

“我不知道你们昨天发生什么事了，今天聂凡看起来很不对劲，他跟沐宸亮平时没什么两句的”严辰翊说。

噢，聂凡肯定是教训沐宸亮去了。程苒默想。

“那他们”程苒没有把严辰翊的话听完，直接问他。

“可能是楼顶。”严辰翊说，他认为，一般人都喜欢上楼顶谈判什么的，然后，他就这么说了。

程苒想了想，问严辰翊，“你说，如果他们打起来，谁会赢”

严辰翊显然不能理解程苒的话，难道她是希望他们打起来

“我是说，聂凡和沐宸亮，谁比较好打”听严辰翊不回答，程苒换了一种提问方式，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严辰翊无奈了，“他们从来没有打过，从来都是河水不犯井水的。”

程苒挑挑眉，轻描淡写地“哦”了一下。

程苒想了想，她还是去看看吧。

她是叫聂凡好好教训沐宸亮一顿，可是她又没说让他们打架什么的。

何况，聂凡身为学生会长，他怎么可以打架

程苒是这么想的。

聂凡和沐宸亮走上了楼顶，他用力把门一踹，便把门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