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还在唱歌，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爸。

沐宸亮毫不顾忌地按了接听。

“去哪里鬼混了，还不回来”

沐宸亮把手机放在耳边，便听到程钧天的不满的声音响起。

“程苒走了，她的手机在我这里。”

“她去哪里了”

“不知道。”沐宸亮回答，或许聂凡送她回家了，“回家吧”

然后，程钧天“嗯”了一声，便把电话挂了。

沐宸亮握着手机，把程苒的手机重新放回裤袋，然后转身离去。

聂凡开着车围着港湾兜了几圈。

“去我家吧。”聂凡说。

程苒依然不回答，头却轻轻地点了一下。

程苒到了聂凡家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她坐在沙发上。

聂凡倒了杯水给程苒。

程苒喝了一口，然后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玻璃杯，她淡淡地看着地上的某一块瓷砖。

“程苒，他对你做了什么”聂凡开口问程苒。

程苒感觉得到聂凡的语气中，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愤怒。

程苒不想提沐宸亮，不想再回想起刚刚的那一幕。

她不想说。

于是，程苒摇摇头，“不要问了，聂凡，你答应我，一定要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