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她想沐宸亮早已经被刺杀上千万次了。

程苒冷若冰霜的眸子不再看沐宸亮，一手无情地拍开了他的手。

程苒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别碰我”

程苒坐了不知多久，渐渐地，她终于缓过神来，自己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程苒转身之际，她看到聂凡就站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似乎有些气喘。

程苒想，他一定是到处找她了。

当程苒看到聂凡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再一次爆发，程苒如箭般冲向了聂凡。

她冲向了聂凡的怀里，眼泪再一次狠狠地落了下来。

程苒用力地抱住了聂凡的腰。

“你怎么这么慢，你怎么这么慢”程苒哭着说道。

聂凡轻轻抬起双手，回搂住了程苒。

“对不起，我来晚了。”聂凡在程苒的发顶上亲了一下，“对不起。”

聂凡抬起双眸，怒视着沐宸亮，他眼里散发着寒冰般冰冷的气息，像是要把眼前的人杀掉一样。

程苒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酒吧的，她坐上了聂凡的车，有些魂不守舍，有些木然有些呆滞。

“回家”聂凡帮程苒系好安全带，然后问道。

程苒摇头，不回答。

于是，聂凡发动车子，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程苒木讷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双眼早已失去了焦距。

她看着某一地方的一个点，脑袋一片空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