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褂唰的就把上衣脱了，殳锋菊*花猛地一紧，手腕轻轻发抖，吓得差把刚吸了一口的烟都给扔了。

这家伙想干什么？还有没有规矩了？一言不合你就脱衣服？

“干什么呢你，”殳锋开口斥责道，“好好地脱什么衣服！”

褂笑着让殳锋看了一眼他的后背，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伤疤，就像是一条又一条蜿蜒的蜈蚣盘绕在上面一样。

“哟，你以为身上有几块疤就是混社会的了？”殳锋两个手指捏着烟，笑着道：“发现你子挺逗的嘛。”

褂从地上站起来把衣服给穿好，然后坐在了殳锋的身边，开口道：“爷，心里话，咱们四九城里什么地方没有跑过？各种各样的货色见多了，不过我就是服爷你，不别的，凭您的地位还能够心甘情愿给我这样的烂人递给烟，就这一也不知道比外面的那些人模狗样的人强多少了。”

殳锋抽了一口烟，开口道：“滚蛋，想拍我马屁啊？你这功夫也太差劲了，应该跟我那个兄弟学一学，他才是真正的拍马屁于无形之中，不明不破却同时又让你心甘情愿的承受他的马屁。”

“你的是那位爷吧？他也挺好的，之前在路上还教我如何勾搭妹子，不过我没敢学。”褂乐意和殳锋些知心话，“咱知道自己什么身份，给不了别人安稳的幸福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去招惹别人。”

“你个潮跋，想不到还是个情种。”殳锋笑了起来，着一口地道的南京话，“怎么？想不想跟着我干？只要你个头，等这次事情结束了，我和你们的老板兮兮一下，让她把你给我，如何啊？”

褂脸上的神情立即焕发出了光彩，瞪大双眼开口道：“真的？老板？你的是真的？”

“那还能有假不成。”殳锋笑着了一句。

褂开心的从地上一下子窜了起来，开口道：“那真是太好了！我本来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堂口了呢。”

完这句话后褂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脸色忽然又变得十分难看。殳锋看见褂脸色的变化，开口问道：“怎么了褂？”

“没啥，”褂神情落寞地又蹲了下去，在石阶上坐着道：“老板啊，我又不想去了。”

“为什么？跟着她们一辈子都没有自由，跟着我多好啊，等你混出头，要什么有什么，你要是不想过这样的生活，那怕是我把你要过来之后你自己想干什么干什么也行，”殳锋抽了一口烟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一的伙子，开口道：“何苦要跟着他们受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