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辞的白靴甚至还踩在了云绯的伤口之上,一步步的朝着久曦走了过去,衣角轻垂,宫辞望着她那只染血的手,眼中的疼惜一闪而过,因为,宫辞看见了小孩那满是侵夺的眼神。
这变数,久曦倒是从未想到,原本想着解决了云绯之后,再医治自己伤口的,可到了此刻,她的手的确疼的厉害,就连额角都渗出了汗珠,这时候见着宫辞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久曦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宫辞,你怎么会来”
宫辞在看见小孩的时候,冰冷的脸上闪现了一抹尊敬,惜字如金道,“是墨羽。”
也对,久曦就此坐了下来,明明时间还不长,布条上却粘着了她的血肉,撕下来的时候,她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只手上,满是血色,久曦的右手带着馥郁的灵力慢慢的覆盖在左手之上,而灵力正在修补着她的筋脉,她甚至能够感受到,那新生的喜悦之感。
可宫辞却在望见这只手的时候,脑海中快速闪过了一抹片段,旱魃在牢笼里,而一个女子却不停的在呼唤着他,“济尘,济尘。”
可那旱魃,却毫不留情的咬断了那女子的手指,也是一片片的血肉模糊。
是他.那个旱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