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场合和一个陌生的女子陆风那啥如何都不能接受,尤其是这个如若仙女的妹子虽然看上去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可她身上的味道和床单上那股馊味那么相像
陆风不算有洁癖,但是这样他还真接受不了。
陆风看布哈提塔还再拔他的裤子,陆风吐气沉声道:“我改变主意了可以吗”
布哈提塔果然停止了动作,她一双充满异域风情的眼睛从上往下盯着陆风,她对陆风问道说:“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对你降下惩罚的神是谁吗”
这个问题问得陆风一愣,他的眼睛瞬间变得茫然了起来,一个模糊的身影在陆风的脑中不停地打转,可是陆风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他是谁,熟悉的剧痛感再次袭来。
陆风刚一张嘴发出痛呼,一双热情似火的双唇就已经吻了下来。
在这火热的双唇稳下来的瞬间,陆风能充分的感受到这双唇上带着的丰腴,除此之外陆风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麝香味在唇间弥漫。
陆风因为疼痛所以是张着唇的,这个明明吻得非常笨拙的女人在吻上陆风唇后,就主动的伸出了她的小探进了陆风的嘴间。
伴随着布哈提塔抹在唇上独特香味的胭脂,陆风的舌头感觉接触到了一团柔软如棉花糖一样的物体,这种物体陆风觉得就像是一块味道清奇的话梅含在了嘴里。伴随着布哈提塔笨拙地挑动和两人唾液的分泌,这块话梅开始融化
原本脑子里满是疼痛的陆风随着这一吻,那股如针扎的疼痛感开始消退。
也不是正人君子的陆风开始展开了热烈的回应,布哈提塔那笨拙的吻技在陆风这一位老司机的主动挑逗之下,很快就节节败退,仅仅是片刻的功夫布哈提塔原本主动上前的小,已经成了陆风任意摆布的对象。
不过布哈提塔的沉迷仅仅是在很短的时间,在这个她发起的战场之上,布哈提塔就是主宰者,她很快就重新掌握了主动。
两人衣服未退,跨坐在陆风身上的布哈提塔腰肢开始了扭动,那种扭动的方式就像是一头眼镜蛇随着笛子翩翩起舞,充满了诱惑不说还满是美感,湿婆不仅是毁灭之神还能歌善舞,布哈提塔如同是在跳着一支舞蹈。
虽然两人吻得热烈,可陆风身体的下半身可以说就是处在一个半瘫痪的状态下。
可是陆风没有发现,随着布哈提塔舞蹈的进行,他的那个位置已经起了原始的反应。
等到陆风“起来”的这一刻,这个赛场的主动权彻底得回到了布哈提塔的手中。
她的动作固然笨拙,可是无法行动的陆风就像是她手中的一头小绵羊。当布哈提塔不知何时扒光了“小绵羊”的衣服,这个风姿万千的妖娆女子和陆风进行了第一次的结合
在这种赛场上,从来都是主动的陆风头一次尝试了这种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在陆风的心头。
陆风就任由着布哈提塔的带领,开始了一段神秘而又愉悦的瑜伽旅程
风在嚎,云在叫,陆风再咆哮,在这个原始狂野的战场上从来都是主导者的陆风变成了一个被动者和迎合着,更悲哀的是随着这一段瑜伽旅程的进行,陆风的身体已经逐渐地恢复了行动力。
恢复行动力之后的陆风虽然体力大不如前,但是陆风还是不断地尝试着试图改变局面,陆风想要成为这场战斗的主导者,可是无论陆风任何挣扎,陆风在布哈提塔的面前很快就败下阵来。
更操蛋的是,从来就没有在床上这种场合失利过的陆风,头一次举起了白旗
随着陆风身体的一阵抽动,陆风发现所有的事情都索然无味。
在陆风缴械的那一瞬间,陆风头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萧瑟。
在一阵抖动之后,陆风重新躺回了床上,陆风再次尝试到了脱力的感觉
布哈提塔还坐在陆风的身上,她和陆风一样浑身上下大汗淋漓,可和陆风不同的是,这个女人虽然看上去很吃力,可看起来还是很从容,陆风却以无力再战,布哈提塔自顾地拿起了白纱披上。
接着她头也不回,走出了这个简易的窝棚里面。
在布哈提塔走出之后,这个窝棚内任旧充斥着一股奇异的味道,这种味道像是布哈提塔身上的体香,这种所谓的体香就是男女运动之后的天然气味。
闻着这股味道,淡淡的屈辱感笼罩着陆风的上下,陆风真想来上一根烟缓解下心情,可显然,这种东西是在这种时候不存在的。
为了掩饰那种萧瑟感,陆风将手枕在头底下,接着陆风试图回想在脑中丢失的记忆,在陆风陷入回忆时,脑中熟悉的刺痛感并没有来袭,陆风大脑里关于那段被遗忘的记忆,好像近在眼前的,陆风还是如何都记忆不起来。
恢复了一点体力的陆风不想再回想下去,他朝着窝棚外看去,透过简易的窗帘,陆风发现布哈提塔并没有离开,她坐在一堵墙上,双手合拢住膝盖坐在上面,陆风望着这个画面有点呆,从他这个角度看去,这个女人确实非常美。
虽然明知道自己战败了,但是陆风还是想要和这个姑娘谈谈,更重要的是,陆风深深知道,做这种前戏很重要,后戏同样很重要,陆风如果啥都不说可就彻底败了,陆风从床上爬了起来,
当陆风坐起来之后,陆风才看到自己的身上还有一些红色的液体,再看床单上,也有红色。
这种颜色证明那个印度姑娘可能是第一次,陆风的眼神更加萧瑟了,不是因为他又让一个女孩成为一个女人,更因为陆风原本以为这个印度女人是个老司机,所以他才可能战败,但是人家是第一次,自己就
陆风感觉这个窝棚里面处处都充满了屈辱的味道,陆风迫切的需要出去透透气。
陆风套上裤子,走出了窝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