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科长。”姜潮点了点头。
姜潮找到了婉娜拉,解说了一番。
而婉娜拉再次看到这种黑色的线虫时,脸上不免露出了厌恶之色。
那天在审讯室,阿赞惋身体里爬出了这种虫子,让她至今回忆起来仍感觉恶心。
“我明白了,我会提醒他们的。”婉娜拉道。
“对了,婉娜拉,阿赞惋的遗体你们尸检了没有?”姜潮道。
海大富说明天他们就要回去了,阿赞惋突然暴毙的原因,姜潮想调查一下的。
“已经做过了,好像是心脏病突发死的,和这种线虫没有多大的关系,阿赞惋那个时候情绪波动太大,突发心肌梗塞,我们这边的法医就是这样解释的。”婉娜拉道。
“突发心肌梗塞?”既然是曼谷法医尸检的结果,那应该不会有错,但阿赞惋有必要那么害怕苏巴供么?
而婉娜拉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道:“昨天听突审苏巴供的人说了,苏巴供好像是阿赞惋的师傅,这卓塔那兰寺里有年老的僧人知道他们的恩怨,阿赞惋的眼睛好像就是被苏巴供弄瞎的,苏巴供一共收了四个徒弟,但活下来的好像就阿赞惋一个人。”
“而且法医对阿赞惋进行尸检的时候,在他的身上发现了很多陈旧性伤痕,他应该被人长期虐待过。但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这些陈旧性伤痕是苏巴供所为。”婉娜拉很健谈,而且女人谈起牌子,在街边走动。
“库你急哇……”一个身材窈窕的妖娆女子走过来对着姜潮打招呼。
可姜潮不是东瀛人,听不懂她嘴里不正宗的东瀛话。
“阿尼奥赛有……”妖娆女子又说起了韩语。
“不好意思,我是华夏人。”姜潮用英文道。
“华夏人?”妖娆女人怔了怔神。
“先生,玩小姐不?”妖娆女子不会讲普通话,她用英语问道。
“2000泰铢,陪你玩玩好不好?”妖娆女子又道。
2000泰铢相当于三百多人民币,说实话并不算贵,但姜潮却是面无表情的朝着前面走。
姜潮不是那种乱来的人,否则在芭提雅的时候,kiki主动点破窗纱的时候,姜潮不会那么无情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