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惠英则陪着章玉珠,脚步匆匆地往镇卫生院赶去。两人的身影在乡村的土路上显得有些单薄,却又透着一股坚定的力量。秦惠英时不时地侧头看看章玉珠,眼神里满是安抚,仿佛在告诉她,不要害怕,有自己在。
丁医生与看热闹的村民们看到杜永仁一家人都离开了,原本还压抑着的议论声瞬间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你们听说过没?杜永仁的大儿子杜欣华,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杜永仁的腿,就是杜欣华故意放树砸断的。”一个村民满脸愤慨,声音高亢,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何止这些,我还听说杜永田也是因为打了杜欣华,被杜欣华在他的踩踏子上做了手脚,导致杜永田差点摔死,一直到如今还不能下地行走!”另一个村民也不甘示弱,脸上的表情夸张,仿佛在讲述一件惊世骇俗的大事。
“这还真不是个玩意,看他那长相就不像一个好人,对自己的亲老子和亲叔叔都能下得去手,真是畜牲不如!”又一个村民附和道,眼神里满是鄙夷,仿佛杜欣华是世间最令人不齿的存在。
“我看他呀,现在眼睛被戳瞎了,就是遭到了报应,活该如此!”一个村民幸灾乐祸地说道,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好了!没有确凿证据!大家不要乱说!杜永仁和杜永田都没有这么说,我们不要道听途说,就信以为真!”丁医生笑了笑,温和地说道。他的声音平和而沉稳,像是一泓清泉,试图平息这沸腾的舆论。
“丁医生!你还帮着那个畜牲说话,你没看他刚刚对你是什么态度?”一个村民满脸不解,看着丁医生,眼神里带着几分质疑。
“是啊!看他那样子,刚刚还想打你呢!”又一村民愤愤不平地补充道,脸上的愤怒仿佛还未消散。
“算了,我不跟他一般见识!他可能是眼睛保不住了,情绪有点激动!能理解!”丁医生摆了摆手,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透着医者的宽容与慈悲。
“丁医生!你真是大度!换作是我,绝对忍不了!”一个村民由衷地感叹道,眼神里满是敬佩。
“这就是医者仁心呀!哪是我们这些人能够理解的!哈哈!”村民们纷纷调侃,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却也带着对丁医生深深的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