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内已经乱做一团，但无一个近到玉华身前。

他长吐一口气，轻说道：“他叫张瑞，希望你们记住他，谢谢你们。”

“什么，谁？”

“张锐？谁啊”

“等等，你是玉小明吧！”

玉华离开了。

从八班出来旁边就是楼梯口，玉华见没人就将桌子塞系统空间，毕竟还是有点重的。

“踏踏踏。”

那是板鞋踢在地上的声音。

玉华快步离开，走下楼梯。

“站住！”

玉华无奈回头。

抬头，向上。

楼梯之上站着一个女孩，双手叉腿微喘着气，带着黑框厚眼镜，黑色外套，胖裤子。

身高不超一米四的样子。

“你...你还好吗？”女孩两只手握在胸前，小心翼翼的靠近。

像是在接近熟睡的动物，生怕惊扰。

玉华轻轻点点头。

“曲梓萌，你，呃。”

对方将玉华脸上的口罩双手托着拉下，凝望着面前的陌生又熟悉的脸，她怔住了一会，没多久，抬头，那是带着愤怒和委屈至极的眼神：“你怎么可以...那样做...你知道我...”

“对不起。”玉华伸手想碰她却被对方直接拍到一边：“对不起？就因为一个玩笑，就因为我发个脾气，你就做出这种事情？为什么一直不和我说话，为什么不找我，我真的好想你。”

玉华：“……”

恍惚间，玉华来到那段回忆之前的时间。

曲梓萌同自己闹脾气，俩人闹得很僵，但只要一个简单的让步，就能和解，情侣之间有点情绪很正常。

可惜，玉华（当时叫玉小明）不知怎么的，将那份情绪无限放大，联想到生活中的种种挫折，成绩不理想，体育没及格，身材焦虑，想家，等等一系列，哪怕鸡毛蒜皮的小事。

到最后，脑海中出现一个轻生的念头，但也仅仅是一瞬，似乎被什么推动，这种想法付诸实施，一跃而下。

以现在的认知来看，玉华当时可能中了类似催眠术一类的蛊惑？

但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信吧。

警察调查，将一切罪责怪在这个少女身上。

哪怕玉华根本没严重到去世，只是躺了三个月，可她依然是受到了不少的歧视。

好在，有老师的支持，她才能继续上课。

是的，一个玉小明的价值比得上几十个曲梓萌。

当时的玉小明不能说优秀，说成是三中之光都不为过。

总之，玉华很对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