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男子,也就是花埝闻言,额头青筋微跳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来了?!”
时瑾不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花埝?”一道浑厚的男低音响起,一位高大的男人扛着一个巨鼎道,他的身后站着许许多多数不清的人,有的跟他一样扛着鼎,有的面无表情抱剑而来,有的言笑晏晏提壶同行。
在听到有人喊自己时,花埝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向了来者,愣了愣道:“钟鼎你......你也来了?”
钟鼎点了点头,见花埝看着自己身后众人,爽朗的笑了笑道:“大家都是知道后,自己坚决要来的,我都没有甩开他们。”
花埝皱了皱眉道:“这不是胡闹吗?!”
钟鼎摆了摆手,豁达道:“他们说,这是我们大家的家园,每一份责任,我们都应该一同承担,我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最后还是决定就将他们一起带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路上,人渐渐的就变得越来越多了。”
孤零零一个人来的花埝:“......”沉默g.
时瑾看着跟在钟鼎身后的众人,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我道:『你们......不怕死吗?』
光顾着跟老朋友说话,差点忘了一旁存在感极低的时瑾的花埝,突然听到对方提出的问题,挑了挑眉道:“哈?”
钟鼎看向时瑾,笑着道:“怕,怎么会有人不怕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