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俄木布靠近,还不及孙传庭有什么反应,包罗就迫不及待地靠了上去,似有责怪之意道:
“父汗此举为何?幸好没有造成更大的误会,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面对儿子的质问,俄木布宛若未闻,只见他咧了咧布满胡茬的嘴角向对孙传庭抱了抱拳:
“将军勿怪,本汗此举乃是我土默特独有的至高礼仪,意在迎接将军到来,却不曾想让将军误会了,是本汗考虑不周,本汗在这里给将军赔礼了。”
孙传庭听着俄木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很是默契的没有拆穿鹅木布的小心思,同样面带微笑抬手拱了拱:
“大首领既说是误会,那本帅自也不会介怀揪着不放,只是本帅希望这样的特殊礼仪以后不要再发生,否则本帅可不敢保证与贵部会不会真有误会。”
两人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去捅破那层窗户纸,将此事揭了过去,只是有了这个插曲,俄木布已然知晓对方绝非易于之辈。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俄木布嘴里打着哈哈目光挑向包罗:“还不过来给你老子引见引见。”
只是他话音刚落,不等包罗出声,一旁的孙守法却抢先开口:“此乃我大明二十万天武军统帅孙传庭、孙督帅。”
话音入耳,俄木布瞳孔微不可见的缩了一下,瞬间恢复平静含笑点头。
“原来是孙督帅,孙督帅一路领军北上辛苦了,本汗已为大军设好营地,还请大军暂到营地休整,再图后计。”
“如此就有带大首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