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不算。”花冈礼子对吉沢咲喝道,“你说,你为什么杀了他。”
“我没有杀花冈先生,”吉沢咲淡淡的说道,“另外,我觉得你们两个的智商有待提高。”
中岛警部感觉不妙,“什么意思?”
吉沢咲没理他,继续对花冈礼子与和田实说道:“你们刚才已经向警方自首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
“但刚才警方已经说了,这个花瓶是放在冰柜里面冷冻的。”
“而这位高木警官,刚才闻过了,花冈先生的伤口上,有海鱼的腥味。”
“这三位警官说,那是冰冻的海鱼。”
“但是,三位警官没有看过冰柜,他们不知道,那冰柜是用来冻海鱼的。”
餐厅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因为知道吉沢咲要说什么了。
花冈礼子与和田实更是腿都软了,一起软得坐在了地上。
吉沢咲继续,“没错,由于冰柜是冻海鱼的,所以当花瓶在冰柜里面被冻上的时候,花瓶的冰也肯定会有海的腥味。”
“如果说,花瓶坠落砸在花冈先生的头上,花瓶上的冰划破花冈先生的头,也是有可能的。”
“警方如今找不到第二个凶器,把我当成神仙了。”
“说我看到花瓶,就猜到你们两个马上要杀死花冈先生。”
“然后我深更半夜不回家,在外面吹着寒风,守着你们,等你们行动。”
“等你们跑了,我再溜回来察看,然后发现花冈先生倒在地上。”
“然后我就用冰冻的海鱼,砸死了爬起来的花冈先生。”
“我再把鱼切了放这里,然后把鱼骨带走。”
“呵呵,警方的故事编的真好,从警方的角度说,这都是有可能的。”
“但这是把我当成罪犯了,因为我要看到冷冻花瓶,就猜到你们两个马上要杀死花冈先生。”
“问题是,警方无法确定五件事情。”
“第一,无法确定,我看到了花瓶。
“第二,无法确定,我在看过花瓶以后,就能够想到你们会杀人。”
“第三,无法确定,我在外面守着,等你们行动。”
“第四,无法确定,我在你们走后又回来了。”
“第五,也最关键的,凶器!”
“因为海的腥味,警方怀疑,我用了冰冻的海鱼。”
“但冰冻的花瓶,一样有海的腥味。”
“所以,花冈先生的脑袋,有可能不是被海鱼打破的,有可能就是花瓶砸破的。”
“至于这个手印,或许是跌倒的时候撑了一下,又或者是跌倒以后撑了一下。”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
“我唯一知道的是,警方对我的怀疑要越过五重大山。”
“而你们已经供认不讳,你们合谋用花瓶砸了花冈先生。”
“花瓶上有海腥味,花冈先生的脑袋上也有海腥味。”
“所以凶器符合了,证据确凿。”
“所以,你们两位就是杀人嫌疑人。”
“杀人动机是,两位有染,然后被花冈先生察觉,花冈礼子女士担心被丈夫扫地出门,于是说服男友和田实先生,一起杀了丈夫。”
“为了财产,妻子与男友合谋杀了丈夫,这样的案子,你们想裁判官会怎么判?”
“显然,死刑!”
“不!”花冈礼子与和田实尖叫着看中岛警部,满眼满脸都是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