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带我去那片地看看。”
夏丁卯相中的土地,位于塬西一片较为平坦的河川旁,河水清澈能瞧见对岸成片的白杨树林倒影,一群雪白的鹭鸶,从下游悠悠然飘落在浅水边,又被渡河的船只和人惊走。
“地广五顷,过去种的是菽豆,已经休耕了一整年,君子你看这地多肥啊,挨着河水,浇水也方便,南边有一道土梁遮挡,也不用担心发大水时将低冲了。“
任弘笑道:”我不太懂地,夏翁看准了就好。“
这片地看上去确实十分平整,任弘已经能想象来年开春,上面种满异域作物时的模样了。
他最关心的是一件事:“这边的地多少一亩?”
夏丁卯报了一个数字:“均价大概五千钱一亩。”
“五千,这么贵!武功县一亩地才五百钱呢!”
门大夫游熊猫不由出声,这相当于他在武功县时辛苦狩如下:
置长乐里乐奴田卅五仮亩已,贾钱九百,钱毕已,受田即乐正。丈田即不足,计仮亩数环还钱。旁人淳于次孺、王充、郑少卿,古酒旁二斗,皆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