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予一方面无法忽视乔竹岚的话，另一方面还对自己亲手培养的手下抱有信心。可今天那两个新人的出现，又让他不确定起来。

不过这片刻的犹豫对董予而言算不得什么，他已经有了抉择，接下来该怎么样对他来说都没有影响。

“把你给的具体条件讲一下吧。”董予道。

……

两人交谈良久，董予走出那栋楼的时候，与进去时面色无异。

或许是因为塞进来了新人，又或许是董予和乔竹岚在楼内并非第一次单独相处他又没在相处的时间内犯下错误，这次从乔竹岚这里出来他并没有再次接到领导的电话。

那已经被他听得厌烦的话他也无需再去应付。

一路上董予本应该因为相关事宜大多商量妥当而心情顺畅，但事实却是完全相反。不安与忐忑没有随着事情得到解决而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董予完全是靠着肢体记忆走回到他的房间。然而，等待他的不是安静，是那两个本应在自己寝室住下的新人。

“有什么事找我？”董予现在的心态与会上有所不同，对待这两个人时心中也不会像刚才那样有些别扭。

年轻的那个倚着墙，手上还拿了根没点燃的烟。

“我们等你好久了。”年轻些的那位说道。

旁边年长些的那位看他，有些不满。

“只是对明天的工作安排有点好奇而已，想今晚先听一下，免得明天手忙脚乱。”年长这位说道。

董予看看他们俩，年长的这位显然要比另一个会说话得多，说起话来也周全得多。这样的一个人，工作上也一定是能做到左右逢源的。

那年长的男人在与董予有过几次视线交流后开始躲避。他不那么明显还好，次数多些动作幅度再大些，董予怎么可能会没发现。

“我看你似乎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董予忽然问道。

有了这个想法，董予越看这个人越眼熟，但这个人的身影他又无法和他认识的人对上。也许他与这人真的见过，只不过是几面之缘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那人对董予毫无预兆地发问始料未及，片刻僵硬之后绷着张笑脸道：“有吗？我不太清楚，可能吧。”

这个男人看上去并不慌张，但再仔细一看，从他的眼神中能得出他并不想要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的想法。

对他的这个反应，董予是好奇的，但也没再追问。

“进来吧。”董予只是探究地多看了几眼，眼含深意。

如年长那人所说的那样，他们两个人进屋之后就只提到了第二天的工作。但年长那个问到的基本上都是从带有专业性的角度而来的问题，另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