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如果需要帮忙我会张嘴的。”男子阻拦不及,只能如此说。
两男一女,又是这般场景,谁敢放心呢?
姑娘飞快瞟了眼进门的人,却停下了她嘴上说的那些个不干净的话,仿若那些话都是从空气中来的,并非她亲口说出去的一样。
当事人的态度摆在那儿,不愿外人多管闲事,那二人就算和这屋里的人关系再好,也不该在这屋里继续停留下去。
可都是芮玄阙带来的人,不论谁出现意外,都不是手下们能承担得起的。
两人退后几步,出了房间却没有离开,还阻下了男子想要关门的动作。
“我们什么都听不到,只要不出意外,也会什么都看不到,想做什么就做吧。”一人道。
各让一步,可也不是这么个让法。
现下的状况,不止男女二人不想让外人干涉,就连邹珩也是不愿的。
万恻的事在这些人中或许算不上什么机密的事情,可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被有心挑事的人听去,这还没解决好的事再生波澜,到时候很有可能不再是他们之间的私事。
“你们两个,老板叫你们回来。”走廊间的声音,为邹珩解了围。
芮玄阙的手下,自然还是芮玄阙最能做得了主的。邹珩也是不知芮玄阙先前下过的命令,否则刚刚绝不会什么都不说,任由那两人站着。
待人离去,邹珩本以为房间内姑娘会恢复先前的样子,继续骂骂咧咧,可那姑娘却像哑了一般,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结合方才二人所言,邹珩缓缓叫出那个陌生的名字:“万义?”
被唤的姑娘猛一抬头,绑在椅背后方的手指微微一动。自己的名字被这个最厌恶的人唤出,令万义作呕。
“你的那股子柔情劲,少在我跟前装。什么儒雅、温和,对我没用。你做过的事,你们曾经做过的事明明白白摆着呢,想要赖掉?门都没有!呸!”
万义除去那因着怒火而微显女孩家的特征外,在粗鲁男子的路上越走越远且一去不回。
两人说话之时,被忽视在一旁的男子似是懊悔着什么,举止不定片刻都停不下来。
一不小心,他将摆在地面上墙角处的一玻璃花瓶踢倒,清脆一声响,再去看的时候只剩下一堆碎片和那无处安放的花束。
水洒了一地,迸溅的到处都是,男子慌乱之下竟然抓起手边的纸巾去擦地,而不是像正常人的第一反应去寻拖布或者抹布之类的。
“不好意思,你们继续说你们的。哎,邹少,这儿不用您,我收拾的来。”
男子不敢抬头,似是在害怕什么,手在触碰到邹珩的刹那缩回,但动作未停,仍擦拭着地面。
那话是他没经过大脑讲出来的,说出之后他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更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大错。
邹珩依他所言,没有再去处理地面,转而面对万义,将听到男子说的那句话隐于心底。
“万恻已死,是她自作孽,你想替她报仇,又忽视掉她曾做过的一切伤天害理的事,这算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