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胡瑗闻言,大义凛然挥着手:“残生无大用,但求为道死!”
甘挠着头,看着胡瑗,只觉得这一刻的胡瑗,全身下都在散发着无限的光辉。
胡瑗一听,反倒来劲了,转身落座书案,拿笔添墨,说道:“道坚你先回,老夫现在动笔开始写。不知残生有几日,定要传大道于世,时不我待,只争朝夕。”
甘苦笑着行礼离去。
这样真的好吗?
“道坚,什么不太好不合适的?”赵宗汉忽然在甘身后开口说道。
赵宗汉有些无辜说道:“我本是来寻你的,在太学门口可等了好一会,见你出来,还开口叫了你,你自己如聋了一般,自顾自一边笑一边走,都不带理会我的,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我家哥哥寻你?今夜请你吃酒。”赵宗汉说道。
“对,请你去樊楼,位置都订好了,张大家作陪。”
“虽然我也不知道是何事,但是一定不是这件事,道坚放心是。”赵宗汉打着包票,生怕甘不去。
赵宗汉点着头,又问一语:“刚才道坚你嘟嘟囔囔说什么呢有什么事情不太好不合适的?”
“道坚如何知道我不懂,你说出来,看我懂不懂。”赵宗汉感觉自己被人小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