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祥“我”了好几声,忽然停了停,摸着自己满脸的血,左右问道:“刚才是谁打我?”
孔子祥忽然回过神来,大声怒道:“是彦博,是彦博这个老贼,是他派的人,还什么医,我有钱,你们赶紧把我送到太学去,我要与这狗贼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茶楼之内,还有议论之声:“看来真是这位相公派人出手了。”
又有一个明白人说道:“民与官斗,岂不是自寻死路?”
“太学生又如何?与当朝宰相起来,难道不是民?”
汴梁城,此时早已鸡飞狗跳,许多楼宇前卖报纸的小厮,许多各处读报的太学生,都与孔子祥一样,被人一通痛揍,倒在血泊当。
不到两个时辰,当真把话题传播的速度给止住了。
古之朝会,并非真是每日需要早起去朝,早朝频繁与否,历朝历代规矩不一样,甚至每个皇帝的规矩都不一样。
其实早朝也并非古代朝廷的必须要做的事情,宋朝以前,朝会也不一定都会在大早举行。皇帝与大臣商议事情,大多时候是事论事,事情是什么部门的,会找这些部门的人来商议,真正大事,才会在朝会来说。
德彰听得老管家之言,笑道:“无妨,事情我已处理妥当了,那什么京华时报,当没有人敢再卖了,更没有人敢再读了。”
德彰闻言想了想,说道:“能写章,自然是读书人无疑,这些酸儒,总想以这种办法来博取名声,当真是胆大包天,不知好歹。”
“对付他?按我所想,将打一顿,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笔都拿不起来,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不过,也当听听父亲的想法,且待父亲回来再说。”德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