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学生只得点头答是。

龚博士出门而去，不得片刻，又回来了，躬身说道：“先生，内舍的学生都不见了，听得门房说他们都到街头去读报了，今日这题怕是考不成了。”

想来第二天大早，考场之，一定有许多人内心悲哀一语：道坚兄，害人不浅，害人不浅啊，这太学，您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如您这般大才，还什么学堂？

有这么邪乎吗？甘心如是想着。

“甘先生，这是学生的章，先生过目，些许薄礼，不成敬意。”

“学生哪里敢与吴先生相，吴先生乃一甲第三名，学生自是差得远，差得远……”

“还请先生救命啊！家父年迈，这辈子指望学生光耀门楣了，学生若是不能达成父亲所愿，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

甘又道：“唉……要不这样吧，你们呐，都回家去，我寻得时间，在梨园春讲几场公开课，梨园春能坐五六百人，挤一挤一千人倒也坐得下，到时候你们都来听讲是，考不考得，看你们的造化了。”

“先生之胸怀，如圣人一般，有教无类，实在教人敬佩。”

众人依依不舍而走，一步三回头。

再抬头一看，众人拔腿跑。甘也是纳闷：“弄得我甘是差你们这点东西似的。”

“啊？是吗？叫人午煮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