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坚,钱真的那么重要吗?”苏轼发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一问。
“道坚,你……你你你……你我今夜,割袍断义。”苏轼气呼呼一语。
“嗯,我苏轼,今夜与甘道坚,割袍断义。”苏轼义正言辞。
苏轼忽然拔出腰间长剑,划破袍子,说道:“甘道坚,你我今夜形同陌路。”
“哼,吃酒。”苏轼把剑收回了剑鞘,拿酒来饮。
“我没醉,会须一饮三百杯……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苏轼大口在饮,摇摆而倒。
“兄长有何吩咐?”苏辙问道。
苏辙愣了愣,问:“兄长,你昨夜不是与道坚割袍断义了吗?”
苏辙往院晾晒衣服的竹竿之处指了指,说道:“你衣服晾在那里,你看那袍子,都快要划成两半了,家都没有人能帮你补。”
“我苏轼,今夜与甘道坚,割袍断义。”苏辙学着昨夜苏轼酒醉时候的模样,学得十足的像,然后又道:“然后,你拔剑,哗啦,把袍子割破了。”
一套做完,苏轼终于开口说道:“我这不都说了吗?昨夜与道坚割袍断义了,昨夜不都过完了吗?”
“对,是这么回事,去把草图拿来。”苏轼点着头,完美。
话语一完,苏辙看了苏轼一眼,连忙说道:“兄长息怒,兄长息怒,妇女之友是道坚昨夜说的,不是我说的,息怒息怒。诶……诶……兄长,别打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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